路德論「聖靈」
聖經教訓我們說，聖靈是使萬物得着生命的神，當與聖父、聖子一同受人的敬拜與榮耀。因此，聖靈必須同父、子一樣是永生的神，同為一個本體。因為，祂若不是永恆的真神，就不能有神的能力與尊榮叫萬物得着生命，又與父、子同受人的敬拜與榮耀。在這一點上，教父們本著聖經的權威，曾有力的反對與此教義相反的異端。
聖靈，不像這個世界——是一位沒有真理、時常改變的安慰者。祂，乃是一位真實的、永遠的、不改變的安慰者——無欺騙、不說謊，也無人能欺騙祂。我們稱祂為作見證的神，因為祂只為基督作見證，不為別人作見證。除了祂為基督所作的見證以外，就沒有真實的或穩固不變的安慰。因此，一切都在乎這一點，叫我們認定我信為我死的耶穌基督。
我又知道那位稱為聖靈的，是一位作見證的、安慰人的。因為祂在普世教會中只傳揚基督，只為基督作見證，使一切憂愁的、傷心的人得着力量與安慰。 除了祂以外，我得不着安慰。我們可稱讚的救主基督自己曾說：「聖靈是永遠的、全能的神。」不然，祂不會在最後的使命中說：「你們要去，使萬民作我的門徒，奉父、子、聖靈的名，給他們施洗；凡我所吩咐你們的，都教訓他們遵守。」（太二十八19-20）可見，聖靈是永恆的真神，與聖父、聖子同質、同權、同榮、同尊，直到永遠。
基督也說：「我要求父，父就另外賜給你們一位保惠師，叫祂永遠與你們同在，就是真理的聖靈。乃世人不能接受的，因為不見祂，也不認識祂；你們卻認識祂，因祂常與你們同在，也要在你們裏面。」請注意：「我要求父，父就另外賜給你們一位保惠師。」這句話清楚說明了三位之間的分別。發出這一禱告的兒子基督，與祂所禱告的神，不能是保惠師。所以這裏顯而易見地有了三位，而且說的十分清楚。因為，父與子分明是不同的兩位；照樣，第三位聖靈顯然是另一位。然而，究竟又只有一位永活的神——上帝。
《約翰福音》十五章，耶穌基督說：「但我要從父那裏差保惠師來，就是從父出來真理的聖靈。祂來了，就要為我作見證。」基督在這裏，不但說出了聖靈的職份與事工，也說出了祂的本體與實質。「祂是從父出來的」，即「祂是無始無終地從父而出的」。所以，聖先知給祂起了個名字，稱祂是「主的靈」。
（《路德語粹》〈聖靈的職分與事工〉，香港：道聲，1974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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